这人怎么不一样了?
三司的官吏觉得奇怪。
程凌回到值房里,不管旁人的探寻目光,自顾自的写了一个上午,随后去求见韩绛。
韩绛是三司使,日常事务不少,不是钱就是粮,让人头痛。
“何事?”
程凌递上文书,“相公,这是下官查出的多领冒领俸禄的名册。”
这个年轻人真是不怕死啊!
韩绛捂额道:“老夫知道了。”
这事儿不只是一个多领冒领俸禄的问题,而是只有进士才能青云直上的传统潜规则。
谁都能做大官,那还考科举做什么?
这便是他们的道理。
有道理吗?
好像是有的吧。
韩绛摆摆手。
程凌出了这里,径直去了皇城,然后跪在了外面。
“臣,三司度支衣料案程凌,有奏疏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