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说完见大家看着自己,不禁问道:“怎么了?”
有人说道:“我枢密院礼房如今的行事规矩大多是沈郡公在时定下的,他老人家要寻使者说话,那自然没问题。怎地,你不同意?”
那人是刚调来的,闻言拱手,“某不知。”
不知个屁!
多半是故意的。
这是内部倾轧。
但也得给个交代吧。
王韶担心沈安会因此被弹劾,就起身道:“某去问问。”
他一路去了沈家,陈洛开始说沈安没在家,等庄老实出来后,见是王韶就说道:“王郎君无需避讳。”
这是看重。
陈洛这才说出了沈安的去处,“郎君去了樊楼。”
王韶急匆匆的又去了樊楼,顺利的被带到了一个包间的外面。
包间外面站着闻小种,见是王韶,他微微摇头,低声道:“听听就是了。”
王韶点头,就站在外面,带路的伙计马上就走。
里面的声音隐隐约约,得静心才能听到。
“……李日尊惶然不安,随后怒不可遏,就令各处节省钱粮,又招兵苦练……”
这声音不是那个李柏吗?大宋话说的真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