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滔滔端着茶杯过来,赵曙伸手接了,说道:“和不了。”
“为何?”
高滔滔坐在了边上,顺手整理奏疏。
这是陈忠珩的事儿,不过现在他只能装傻。
皇后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和官家的随意,也是一种示威,他不会管。
最近官家行走在宫中,经常莫名其妙的遇到些摔倒的女人、含羞的女人,上次更是遇到了女人落水。
哎!
这等小计谋真的无趣啊!
赵曙没在意,可皇后却在意了,这不就来宣示地位。
赵曙喝了一口茶水,看着妻子在整理奏疏,却心不在焉的把一份奏疏遗漏在边上,不禁就笑了。
“富弼原先在政事堂时,和时任枢密使韩琦亲切,经常汇拢一起议事。”
“这样也不错吧。”高滔滔把奏疏放下,才发现遗落了一份,就看了陈忠珩一眼。
老娘的心不在焉你看到了?
陈忠珩眼观鼻,鼻观心的站好。
臣没看到。
赵曙莞尔,说道:“政事堂管政事,枢密院管武事,文武合流,宫中的帝王怕是要做噩梦了。”
高滔滔悚然而惊,“韩琦是故意的?是了,臣妾记得韩琦虽然跋扈,可也算是豪爽,他怎会和富弼翻脸,多半是为了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