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每个人都有那等决绝的姿态。
“后来下官去寻了富相……”
沈安负手道:“富相在枢密院的日子还算是不错,不过这等事他却不会掺和。”
但凡宰辅,在这等事上都会慎重,甚至是搁置这个议题。
“是。”吴征很无奈的道:“下官出来前就说了,定然要弹劾那冯耀祖,可此次却无颜回去。”
沈安看着他,问道:“你晚上住哪?”
吴征摇头,“下官心乱如麻……”
已经失去正常判断能力了吗?
沈安说道:“小种,你带着他去安置下来。”
吴征抬头,“沈郡公,此事还请您出手相助。”
这年轻人很急躁啊!
沈安笑了笑,“去歇息吧。”
这事儿就是捅马蜂窝,你这是想某连夜去捅戳官家的肺管子吗?
赵曙若是知道了此事,定然会头痛欲裂。
吴征一路浑浑噩噩的跟着闻小种去客栈安置了下来,他躺在床上,想着此事的艰难,就用被子盖住头,呜咽起来。
哭了许久后,他爬起来,然后冷的发抖的坐在案几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