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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介看着自己的副手,觉得这人越发的偏激了,“那两个字就是……担当!”

吕诲走了出去,站在外面,深吸一口气,觉得肺腑里被冷的难受,忍不住就蹲了下去,然后剧烈咳嗽起来。

“咳咳咳……”

他咳的就像是肺痨般的,眼睛渐渐模糊。

“子瞻,你这是去哪?”

“安北一番话让那些御史改观,某去问问他这是为何。”

“若是有所得,记得告诉咱们。”

“好说,这是咱们御史台的事,苏某责无旁贷。”

“好个苏子瞻!”

苏轼健步走过来,见吕诲咳的难受,就止步好心地问道:“吕知杂这是病了?”

吕诲抬头,“关你何事?”

苏轼的性子就是不记仇,豪爽,但被这么一说也恼了,正准备走,见吕诲的眼中泪水汪汪的,不禁讶然:“吕知杂怎么哭了?”

吕诲赶紧擦了一把眼泪,正准备发飙时,苏轼一溜烟就跑了。

一路到了沈家,沈安抱着毛豆出来,王韶正好也在,三人在书房说话。

“只是一番话罢了。”沈安简单说了,苏轼惊讶的道:“安北,这是第几次了?这等手段不能用啊!忌惮!”

帝王最忌惮的就是蛊惑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