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槽!
曹佾盯着任守忠,心想你竟然火上浇油。
果然是恨上某了啊!
任守忠觉得自己很冤枉,可曹佾却已经心虚了。
“大姐,某……”
“那瓷器在先帝时就已经在弄了,千辛万苦才出了几套,沈安立功不少得了一套,剩下的宫中分完了,据闻官家那边还少个小瓷盆。”
我去!
曹佾想起了沈安家的小瓷盆。
那个莫不是官家的?
沈安那厮好大的胆子啊!
“官家是担心他去打断人的腿,这才用了一套瓷器哄他,你有何功劳,也能要一套瓷器?”
曹太后觉得赵曙对自己真是够尊重了,就越发觉得弟弟的举动太过分,而且有居功自傲的味道。
勋戚最怕什么?
最怕的就是执掌军权。
曹佾能掌军,这便是莫大的信任和看重,可你做了些什么?竟然挟功要好处……
这是犯忌讳的啊!
曹太后想到了这里,手一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