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在打盹,闻言睁开眼睛,闻小种已经进来了。
王雱靠在边上打盹,也醒来了。
“如何?”
闻小种的身上有血腥味,“杨靖安在益州路官场的风评不错,不过在民间却不好,其人不喜欢去体察民情,做事但凭自己的喜好,不过商人们却知道些他的事,说是此人喜欢奉迎。”
奉迎近似于溜须拍马!
王雱问道:“可还有?”
“有人说他一心想进京任职,为此多番搜罗了益州路的特产,令人送去京城,也不知道是给了谁,还经常送。”
王雱霍然起身,说道:“安北兄,多谢了。”
沈安也不问他为何现在要急着回家,吩咐道:“小种你再辛苦一下,送元泽回家。”
从头到尾沈安都没问他为何要查杨靖安,王雱也没主动说。
这便是兄弟。
王雱一路急匆匆的回到家,王安石正好刚起床。
“怎么现在回来了?”
王雱近前说道:“爹爹,官家若是要让杨靖安进京,那必然是您拟诏书,爹爹……”
他目光炯炯的道:“您信孩儿吗?”
王安石不知道他大晚上去了哪,但还是点头道:“你是我的儿,我不信你信谁?”
王雱微笑道:“那今日官家让您拟诏,若是让杨靖安回京任职,您就缴还词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