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女人们眼中含泪,觉得这位郎君真是太好了。
可士气却没起来。
沈安吩咐道:“某既然来了,叫人去采买,下午会餐。”
前世他在企业时,每逢有重大生产任务,厂里就有会餐,每日两顿,和酒席差不多。
这样的饭菜吃下来,职工的士气也就起来了。
下午,作坊外面摆满了酒席,沈安端着酒杯四处游走,闻小种拎着酒壶在后面跟着。
赶来的果果和芋头被赵五五和陈洛带着和几个孩子一桌,吃的酣畅淋漓。
“哥哥,快些来吃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沈安笑眯眯的一桌桌的敬酒,那些人纷纷起身,惶然不安。
谁见过朝堂上的红人给苦力敬酒的?
还是一桌桌的都敬。
在他们看来,自己就是苦力的身份,是烂泥。而沈安则是高高在上的神灵,他们可望而不可及。
“郎君,奴不敢。”
“什么不敢?”沈安瞪眼道:“先前说了是沈家人,怎地,现在某这个家主来敬杯酒,不给面子?”
大宋的女人喝酒并不差,酒量好的极少数大抵连折克行都能拼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