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老实苦着脸道;“小人方才说错了话,得罪了王郎君。”
沈安笑道:“回头你去弄一坛子好酒来,等元泽下次过来喝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
庄老实觉得自己逃过一劫,王雱却没心思去暗算他。
“果果。”
他拎着油纸包,习惯的喊了一声。
果果也习惯的跑过来接过油纸包,不用看就知道是炸鹌鹑,然后甜甜地笑道:“谢谢元泽哥哥。”
这几年下来,不但是他,折克行他们都习惯来到沈家之前给果果带东西。哪怕现在多了芋头和毛豆也是如此。
进了书房后,王雱说道:“你今日的话把自己置身于险地,不该。唯一的弥补方法就是……”
他看了门口一眼,低声道:“既然钱庄是归于三司管,回头就说是韩绛的意思……”
尼玛!
这厮又要出歹毒的主意了啊!
沈安无奈的道:“钱庄是独立于三司的存在,三司不能干涉过多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王雱淡淡的道:“众口铄金,你撒手一阵子,让唐仁经常往三司跑……某就不信那些人会不信。”
这个阴谋家!
沈安觉得韩绛若是听到了他的谋划,大抵会被气吐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