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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诲刚呵斥了一次苏轼,然后把他赶了出去。

他的手指头还指着房门方向,身边的小吏一边送上茶水,一边笑道:“小人看苏轼刚才被吓坏了,腿都在打颤。”

吕诲淡淡的道:“老夫有收拾他的本事,他自然要怕。”

站在外面的苏轼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,喃喃的道:“凶什么凶?有本事就让某回家啊!”

房门恰好被小吏打开……

吕诲的脸有些发青。

这是当众让老夫没脸啊!

苏轼,老夫不收拾了你,老夫就不姓吕。

他是真的怒了。

“苏轼,你且回家去。”

你要回家,那就回家吧。

苏轼却不肯,他觉得自己和吕诲是对头。既然是对头,那某为啥要给他脸。

这便是他的逻辑,以后不管面对谁,王安石或是司马光,他都是这么的大胆无畏,何况你一个侍御史而已。

“凭什么?”苏轼真的不喜欢吕诲这人,觉得他半点能力都没有,只知道喷这个,喷那个。你喷就喷吧,好歹言之有物。可吕诲却动辄喷人是奸贼,贼子,佞臣……

只知道扣帽子的货色,也能做苏某的上官?

这一刻苏轼怒了,“苏某无错,你凭什么让某回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