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曙觉得这个不大妥当,“此事暂且放下……西北战况要及时报来……”
“是。”
富弼应了,接着看了韩琦一眼,“韩相当时说了什么?若是西夏使者自尽不是王敏的过错……要亲自致歉来着?”
尼玛!
韩琦瞬间恶向胆边生,恨不能一把掐死富弼。
富弼叹道:“可怜那王敏了,如今在家以泪洗面,听闻韩相的话之后,他更是绝望不已……”
一个男人被说成了女人的可怜模样,富弼把韩琦逼到了角落里。
男人说话要算数,否则吊着家伙事有毛用,还不如女人。
韩琦心中憋屈,用力点头。
哈哈哈哈!
看到老对头吃瘪,富弼不禁想大笑一场。
稍后的枢密院里,韩琦缓步走向了局促不安的王敏。
王敏低着头,直至韩琦走到身前。
富弼站在后面,身边是来办事的王安石。
“介甫可知道两府之争?”富弼红光满面。
王安石点头,“两府之争始于太祖皇帝,太祖皇帝担心相权过大,尾大不掉,就从中书分出了军政,归于枢密院。于是中书管民政,枢密管军政,从此分权而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