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师事之算不算沈县公的人?”
常建仁迟疑着问道。
秦臻脚下一滞,回身问道:“你说什么?”
“以师事之算不算?”
我在沈县公的面前是以学生自居,这个算不算是他的人?
秦臻在黑暗中突然笑了起来,然后笑骂道:“你倒是好运气,真是好运气。”
“那就是吗?”
翰林院的画师就和后世的象牙塔一样单纯,常建仁真的不懂这些。
秦臻不答,只是笑着拍打他的肩膀。
“真的是?”
常建仁心中欢喜。
“当然是了!”
秦臻骂道:“老子就觉着奇怪,沈县公怎么给你写了那么多信,你一说就明白了,这是在教导你呢!既然做了他的学生,那不是他的人是谁的人?”
“真的?”常建仁笑了起来,火把上的油滴在手上都没顾上。
“真的不能再真了。”
秦臻为自己的副手欢喜着,“以后有沈县公看着你,谁还敢来欺负你?谁敢抹了你的功劳?须知沈县公立下许多功劳,那些功劳随时都能化为人腿……谁不怕?建仁,某真是羡慕你啊!”
常建仁迟疑了一下,“那些人说沈县公和他的父亲一样特立独行,怕是迟早会出事……某不在意这个,若是可以,某愿意和他一起面对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