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顼赧然低头,“那黄立……他的女儿欺负果果。”
赵曙想了一下,“果果……那女娃娃很是可爱。”
当年在郡王府时,果果时常去玩耍,后来他一家子搬到榆林巷的那一年,果果和赵浅予更是好的不行。
他记得那是一个可爱的女娃,而且很懂事,做事从不越矩。
这样的女娃……谁吃多了去欺负她?太过分了啊!
“是啊!果果这般可爱,那黄小娘子想推她下水呢!”赵顼冷冷的道:“结果她自家不小心滑进了金明池里,黄立就迁怒于果果,您还记得前阵子弹劾沈安的事吗?里面就是黄立起的头。”
至于说果果反击把黄小娘子弄下水了,在赵顼看来这事儿就是胡诌。
果果那么可爱,怎么会动手呢?肯定是那些人栽赃。
这里他自动忽略了果果用双节棍暴打歹徒的事儿,更忽略了果果把闻先生烧成人形火炬的事儿。
这人啊!他一旦偏袒起来,那就没边了。
“嗯?”赵曙下意识的就把这事儿阴谋化了,“他怕不是借着果果之事,实则是想攻击新政吧?”
皇帝这等生物,一件普通事他们首先会阴谋化,想想算算,有没有人在这件事里牟利,若是有,先打个问号再说。
这一刻黄立泪流满面。
他是反对新政,可要让他一人出头去攻击新政,那是万万不可能的。
可赵曙就这么认为了。
“宫中的布匹……换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