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着元泽如何?”
“元泽?”左珍茫然道:“不知道。”
“说说吧。”沈安鼓励道:“他痴迷你许久了,可见不是一时意动,你也该知道他的心思,如此你就说说吧。”
左珍没想到沈安会问这个,低下头道:“他还小。”
在她的眼中,王雱就是个莽撞的少年。
“我是个不祥的女人……”
她从小就饱受后娘的磋磨,后来嫁出去后,又遇到了一个渣滓,幸而她果敢,逼着那人和离。
出来后她就找人托请,把自己珍藏的一枚金钗拿去贿赂小吏,这才办成了女户。
生活很艰难,一个女人更是如此。
可她却很珍惜这样的日子,觉得比在娘家和前夫家的日子好多了。
“他还年轻,家里的父母会心疼的。”
这是个通透的女人,她知道自己的经历不容于普通人家,何况那王雱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,他家中的父母更不可能接受自己。
“他二十一了,不年轻了。”
沈安认真的道:“他的母亲为他寻摸了许多女子,他一概不理,只认准了你。”
这些王雱从未说过,所以左珍愕然,然后黯然道:“这是我害了他,如此……我这便回去收拾了,到汴梁之外去寻生活。”
很果断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