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从低声提醒,使者赶紧退到了边上。
曹佾带着几个家仆进了沈家,寻到沈安后,就颓然道:“某犯错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
沈安在给果果找字帖,很忙。
从到了汴梁开始,他就坚持让果果练字,如今果果的字算是有些意思了,需要更进一步。但字帖却要看风格,不好选。
曹佾呆坐在那里,木然道:“某昨夜……有人请客,某喝多了,然后……”
“然后打架了?输了还是赢了?”沈安拿起一幅字在看,好像是王安石的,他觉得不适合妹妹,“打输了招呼一声,兄弟们去帮你找回场子。”
他又找到了一幅字,仔细一看却是赵曙的。
操蛋啊!这可是御笔,几百年后值老鼻子钱了,得收起来。
“安北,哥哥我昨夜……和十余个女子……”
沈安的手一抖,那幅字的边上被撕开了些,他心疼的卷了起来,然后回身问道:“喝酒?那没事,不过女人天生半斤酒,你这是喝多了?”
女人天生半斤酒这话值得商榷,但当她们决定要给你好看时,那股子豪气能摧毁你。当然,事后烂醉如泥也是寻常。
“喝多了。”
“那是小事,回头咱们兄弟去找她们喝回来。”
沈安很忧郁的发现没有适合妹妹练字的字帖,却没发现曹佾的脸都绿了。
“后来……”他痛苦的道:“后来某和那些女人……直至今日早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