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宫中的贵人,自然有人服侍。
陈忠珩想了想,问道:“此时喝酒无碍吧?”
“没事,你尽管喝。”
沈安说的很是云淡风轻,陈忠珩心情大好,等酒来了之后,就斟酒相劝。
“某白天不喜欢喝酒。”白天喝酒人会晕乎,难受。
“某在宫中难得喝一次酒啊!”
陈忠珩此次出来算是放风,渐渐的开始放浪形骸。
他举杯就干,没几下就兴奋了起来。
“安北,某怎么觉着刚才那个梁兴不阴不阳的呢?就像是……”
他喝了一杯酒,皱眉道:“就像是内侍,对,就像是内侍。”
“内侍能来这里,难道他是李谅祚的禁脔?想来……不对,李谅祚有表嫂了,他那个表嫂据闻丑若无盐,而且凶悍无比……”
他越发的兴奋了,“那个梁兴绝对不是真男人,弄不好也被割了一刀……”
格叽格叽……
沈安觉得好笑,抬头就看到了梁兴。
“老陈,哎,老陈……”
“哎什么哎,某说了他绝对挨过一刀,不信脱了他的衣裳来看,若是有家伙事,某就在青涧城不走了,哈哈哈……嗝!”
梁兴就站在门外,面无表情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