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公马!”
沈安的也是公马,但被阉割过。驽马却因为品种太差,还保留着雄性的家伙事,所以车夫很是不理解。
你要说拉车的是匹母马,那你来蹭蹭还情有可原,这也是雄性啊!
“什么公马?”
沈安一清醒,就拉开了自己的马,然后拍了它的脖颈一巴掌,怒道:“回头让你去拉货。”
贱马长嘶一声,竟然极为欢喜。
“安北!”
沈安闻声回头,却是富弼。
“富相这是出来办事?”
大太阳下,富弼热的就差点伸舌头了。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,痛苦的皱眉,“枢密院弄了个操演,就在城外,老夫要去看看。咦,你为军中的操练提供了许多法子,立功不小,少说能值一条腿,走,一起去。”
呃!
说完他觉得不对劲……
沈安也觉得不对劲。
“这个富相,功劳怎么能用腿来计算呢?这不妥,极为不妥。”
沈安一脸的正气,还满溢了些出来。
“是啊!老夫失言了。”富弼一脸严肃,“但功劳就是功劳,走走走,你也去看看,好歹有问题早些说。”
老富你想拉垫背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