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咸见过归信侯。”
阮咸看着很和气,笑起来带着些谦卑,让人好感倍增。
“待诏。使者本是李柏,可李柏在路上病重,就由副使阮咸代替。”
一个官员凑过来,低声告诉了沈安此事。
李柏死不得啊!
沈安觉得有些遗憾,更担心李柏这个交奸病死,让大宋少了一个内应。
“也不知怎地,某一见到归信侯就觉着亲切,就像是……”阮咸捂额,很认真的想了想,“就像是见到了当年的先生一般,格外的亲切啊!”
沈安随意的拱手道:“某曾在太学教授学生,如今偶尔也去邙山书院授课。授课时经常会遇到调皮不听话的学生,知道某怎么收拾他们吗?”
阮咸笑道:“不知。”
我这么说是套近乎,为咱们之间的谈话创造一个好的氛围,你特么一开口就是收拾学生……合适吗?
沈安一本正经的道:“某会用竹条狠狠的抽打他们,所以学生见到某不是亲切,而是敬畏……”
“是啊!归信侯果然……威武。”阮咸的笑容已经挂不住了。
可沈安却没打算放过他,“某在书院里说过,对学生太和气的先生,教出来的学生多半没出息,滥竽充数……”
这个……你想说啥?阮咸是个滥竽充数的家伙?
阮咸才说见到你就和见到自己先生般的亲切,你马上就反手一耳光把他打懵逼了,归信侯,这个不合适吧?
边上的大宋官吏们都别过脸去,觉得太丢人了。
可沈安却一本正经的道:“李日尊派了你来,这不年不节的,是何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