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担心这个,知道吗?那些床子上的配件都是特制的,固定方式也是特制的,没有专门的工具他们只能看着发呆,明白吗?把床子送给他们他们都拆不了。”
沈安想起了后世自己看着三角螺丝的愤怒和无奈,此刻得到了补偿,顿时就心满意足了。
想到一群傻缺面对着土机床只能拿着锤子砸的场面,沈安的心情就好的不行。
于是他就去了厨房。
“郎君您怎么来了?”
曾二梅依旧是厨房一霸,沈安却是祖师爷。
两个鸡蛋搅匀下锅,随后是硬邦邦的隔夜米饭。
大火舔舐着锅底,米饭在锅里微微跳动着。
蛋炒饭很香,但赵顼却吃不到。
宫中的饭菜大抵就那样,送到他的面前时差不多都是微温。
一碗汤饼就是他的早饭。
吃了早饭后就是功课。
那些功课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成了负担,每每看着先生在解说着文章里的含义,他就觉得有些厌恶。
这些饱学鸿儒的学问是不错,但他们却不知事。
不谙世事!
这样的人能知道什么?
照本宣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