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将门之争,但他却误事了。
回去?
他看着孤零零的马车,知道不能回去。
此事已经爆出来了,再回去弄那两辆马车来就是欲盖弥彰,自己作死。
所以他只能硬挺着,心跳越来越快。
“折家穷到这等境地了吗?就来了一辆马车。”
“今年是治平元年,官家年号的第一年,多隆重也不为过,折家这是要触霉头?”
讥讽老对头是双方的保留节目,若是此刻种家倒霉,何贵也会出言讥讽。
何贵木然抬头,只是听着。
“你家折克行在京城厮混的风生水起,你为何不去问他?这是自作主张吧?回头折继祖会收拾你,让你滚去和番人打交道……”
何贵低下头,心中不禁苦笑起来。
连种家人都说折克行在京城混的好,可却不知道那就是个酒鬼,一句话就让他犯下了大错。
“是陈都知来了。”
有人低呼一声,众人赶紧站好,挤出笑容面对着走来的陈忠珩。
种家的管事笑的很是自然,等陈忠珩近前后就拱手道:“我家郎君种谔令小人送来了些西北的特产,为新年贺。”
话太多不一定能打动人,反而会被厌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