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琦凛然道:“那消息怎么会泄露出去?那些人没有控制住?”
陈忠珩纠结的道:“当时某喝退了那十余人,想着事后再去封口,谁知道随后就少了一人,可见是蓄意已久……那人多半是想传递消息,某令人去追查,他大概是做贼心虚,不敢出来,就躲了。”
韩琦不满的道:“这宫中怎么什么人都有?官家的安危还能不能保证?”
欧阳修嘟囔道:“这只是想传消息,当年就有亲从官谋逆,相比之下已经很好了。”
这是比烂啊!
大宋的皇宫像是个筛子,帝王的安全没保证不说,不小心消息还会到处传。
沈安说道:“抓不到吗?”
陈忠珩摇头,“官家不高兴了,说某是饭桶,说那些侍卫都是逆贼……”
我去!
沈安心中一紧,问道:“官家去哪了?”
韩琦皱眉道:“不该问的别问。”
帝王的行踪是你能窥伺的吗?
年轻人不懂忌讳,迟早会吃大亏。
可陈忠珩却叹道:“官家去吹唢呐了。”
得,这是不高兴了,再进一步弄不好就会犯病。
“此事……某要让邙山军的几人入宫,可否?”
“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