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安走了?”
赵曙觉得自己完全猜错了那个年轻人的心思。
他以为沈安会坚持留下来,然后在太学不断扩张影响力,最终利用杂学成就自己的历史地位。
可他竟然走了?
陈忠珩苦着脸道:“他就带走了专门学杂学的十多个学生,还有些杂物,就这么走了。”
赵顼微笑道:“爹爹,孩儿果然没猜错他,他就是这么个性子,看似和气的谁都能做朋友,可那是你没有触怒他,所以他很好说话……”
赵曙苦笑道:“一旦触怒了他,他就会这般决绝吗?”
“对。”
赵顼看样子很高兴:“那些人低估了他,所以做出了错误的选择。”
“可离开太学之后,他和那十余名学生能有多大的成就?”
赵曙觉得沈安还是太年轻了些,被人一激就怒了。换做是那些老鬼,他们定然会不动声色,等时机到了再说。
赵顼笑的很是腹黑:“爹爹,您不知道杂学的厉害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杂学会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……”
……
“杂学只是杂学,咱们用能用证明过的现象和发明来彰显自己的地位,但不要用杂学去掺和朝政,那样不好。”
沈家,沈安在给学生们介绍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