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坝上草原绿草如茵,小河如同玉带般的,划着弧形,弯弯绕绕的在草原中流淌。一群羊在水边啃食着牧草,不时咩咩做声。
就在对面,密密麻麻的帐篷密布在草原上,一队队的骑兵在缓缓游走。
再更远的地方,一座行宫矗立着,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
“这么说……李谅祚败了?”
手握着一本书的耶律洪基很是温文尔雅,可下面站着的几个官员和将领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是。”
“怎么败的?”
“李谅祚统军四万,宋人那边是包拯领军,沈安为辅,领军六万余,不过骑兵只有一万,双方在原州城外决战。宋军弩箭凶猛,不过李谅祚坚持冲阵,关键时刻,原州城城门大开,宋人竟然伏兵在内,数千骑兵出击,一下就击溃了李谅祚。”
一个武将贪婪的道:“陛下,西夏虚弱了,咱们是不是……”
耶律洪基淡淡的道:“李谅祚是在借刀杀人。见势不对,就顺势逃窜。谁以为西夏弱了,那谁就会倒霉。”
“包拯可知兵吗?”
这个是他比较关切的问题。
“不知道,不过据说此战是沈安在前方。”
“那包拯就是掌总的!”
耶律洪基微笑道:“南人竟然出了个名将,不错,以后若是有机会,朕希望能亲自斩杀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