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辽人越境了,而且还是走水路,算是犯了忌讳。”
唐仁说道:“大宋几次回河之争都是担心黄河改道,一路流经辽人的南京路,到时候他们会从水路一路到了汴梁城下。可今日辽人真的来了,不过却是从麟府路这边发动了袭扰,知州可知为何吗?”
折继祖摇头。
“某也不知。”
唐仁舔舔嘴唇,说道:“但待诏说过,遇到敌人的挑衅,要坚决打下去。他们敢露头,那就用棍子敲打……不可有一丝退让,否则那就是在给自己埋下祸根。”
周围的将领闻言都傻眼了。
这是文官?
这怎么比我们武人还激进!
折继祖心中激奋,就问道:“那钤辖以为该如何?”
唐仁看着黄河里那些缓慢移动的小船,喝道:“弄死他们!”
卧槽!
你莫不是昏头了吧?
众人惊愕,有人说道:“那是辽人,西夏人若是来袭扰,杀了就杀了,可那是辽人。”
西夏人为何一直被视为叛逆,因为他们的实力无法撼动大宋。可辽人却不同,那是大宋头上的一把长刀,大伙儿都担心这把刀什么时候会掉下来,所以不敢去触怒他们。
连折继祖都面色凝重,说道:“钤辖,若是两国起了纷争,辽人可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众人都纷纷反对,谁都不敢承担由此带来的后果。
“若是大宋的战船进了辽境,会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