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八年独自走在宫中,他微微抬头,在想着沈安的那些话。
当到了皇城司时,大部分人都休假了,里面冷冷清清的。
“见过都知!”
留守的人在喝酒,见到张八年后有些慌。
他们以为张八年也该出去转转,可这才多久,他竟然就回来了。
张八年看了那些简陋的酒菜一眼,说道:“辽使如何?”
有人说道:“都知,辽使咬牙切齿的让人去查闻小种,说要弄死他。”
“沈安呢?”
“先前有兄弟听到沈安说的话……”
“说了什么?”
“他说……这个大宋纵然有百般不好,可看着这些繁华,还有那些宽容,你不觉着该守护眼前的这一切吗?”
那些因为被发现私下喝酒的男子都一怔,旋即就不自觉的站直了身体。
张八年负手站在边上,看着前方,淡淡的道:“上次沈安在雄州和饶春来说了一番话,你们身处黑暗之中,只是为了大宋有更多的光明……”
那些男子都微微昂首。
“皇城司在那些人的眼中是阴暗的,和地沟里的老鼠一样让人恶心,可我们在守护着官家,守护着汴梁,守护着这个大宋……”
张八年回身,眼中鬼火幽幽,“辽使既然要动手,那便是我皇城司的敌人,传令,归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