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宗室男子看了过来,见是沈安,就冷笑道:“沈待诏花钱如流水,悬赏动辄上万贯,我等只有眼馋的份。说是宗亲,可怕是连待诏的家人都不如,嘿!宗亲!”
他冲着赵允弼拱手道:“这年底了,某还盘算着去哪借点钱,幸好郡王来了,多谢。”
他郑重躬身,赵允弼侧身避开,谦逊的道:“应该的,应该的,官家看着你们呢。”
“官家?”
这些落魄宗亲可不会怕赵祯,所以男子冷笑道:“官家怕是巴不得我们都死了吧。”
“住口!”
赵允弼喝住了他,然后劝道:“今日官家让我等来,这不是关切是什么?”
男子悻悻的看了沈安一眼,说道:“待诏还在此作甚?看某的笑话吗?”
赵允弼皱眉道:“莫管别人。”
这个长辈风范很是让人心生孺慕,赵允良父子俩从里面出来了,听到这话就说道:“正该如此,过好自己的日子,旁人管他作甚!”
“有人来了,好些大车呢!”
众人往右边看去,就见十多辆大车缓缓而来,大部分都空了。而在前方有几骑,为首的竟然是赵仲鍼。
“他来作甚?”
赵允弼看着沈安,见他笑的很是纯良,心中就是一个咯噔。
沈安笑眯眯的道:“这天寒地冻的,小郎君前段时日就想着来慰问宗亲,可手头却没多少钱,这不就变卖了些东西,这才筹集到了一万余贯……”
卧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