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轼拱手道:“下官……侥幸。”
他现在身体有些发软,若非是一口气坚持着,估摸着会瘫坐在地上。
一个官员在张方平的身边低声道:“知州,那信使路上生病……耽误了五日。”
尼玛!这苏轼和信使几乎是同时出发,信使在路上耽误了五日,可依旧先他而到。
您竟然说他勤奋……
羞煞人了啊!
张方平的老脸一红,可对苏轼的欣赏却让他忽略了这个。
“当年老夫在益州时,你爹爹带着你们来访,那时候的你跳脱,但那聪慧却让人咂舌,如今果然是长进了。”
苏轼恭谨的道:“当年家父想让下官兄弟在蜀中应试,是您写信给欧阳公举荐,并给了盘缠,这才有下官的今日,不胜感激。”
他郑重躬身道谢。
益州就在后世的四川,苏家在眉山,也就是一个地方。
“敌军来了。”
一声叫喊打断了这次寒暄。
苏轼靠近城墙,就见那些敌骑已经接近了,正在减速。
突袭失败!
“知州,他们是想突袭。可惜被苏判官给撞破了。”
张方平点头赞道:“子瞻果然有勇有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