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头说道:“小人原先就是他的麾下。”
这一句句的就像是钉子,把闫亮的罪名给钉死了。
外面的陈忠珩挥挥手,示意别通报,他想听听这事儿是怎么回事。
如果这事是种谔指使的,那么这次练兵就算是废掉了。因为沈安会疯狂的报复,从此和种家成为死对头。
“都知,沈安一直在为折克行铺路,此次谁敢阻拦……怕是要见血啊!”
陈忠珩觉得也是,他低声道:“种谔看样子是要硬撑?那闫亮都暗中使坏了还要护着?”
种谔是准备要护着,这是他立威的大好机会。
在许多时候,作为上官你必须要竖立一个姿态出来。
这事儿……是我的手下犯事了?
好吧,他犯事了,但对不住,你别想弄他。
这是一种姿态,挺住几天就能获得麾下的崇敬。
至于几天后,罪证确凿了,上面干涉了,那我再万分惋惜的把他交出去,这样里外我都有加分,多好?
他觉得这样没错,可却看到沈安的脸上浮起了笑容。
很狰狞的那种。
“你想作甚?”
种谔退后一步戒备,只要不被偷袭,他自信不论拳脚还是长刀都能胜过沈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