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雱知道这并不代表他们屈服,而是在等待后续。
“货物有很多,并非杭州一地所能产出。你等不过是运送货物来此而已,这等事朝中会干的更出色,当然,这并不是说朝中会夺了这门生意,那不靠谱!”
官方不能涉足太细,否则弊端丛生。
“货物可以继续运送来贩卖,不过价钱要公道,还有……某知道有人私下和番商交易,这里就不说了,以后抓到直接弄海里淹死!”
王雱说的很是轻松,仿佛是在开玩笑。
“别怪朝中堵你们的财路,这几年市舶司和番商勾结,调高了进货的价钱,让大宋损失了不少。这是你们自找的!”
“可这和咱们没关系啊!”
“就是,刘可他们私下收好处,咱们也管不着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可你等没有检举!”
王雱冷酷的道:“这几乎是同罪!若非是官家仁慈,这边的商人都该换一批了。”
这一刻他的眼中全是杀机。
这些商人果真是如沈安所说,节操半点也无,有钱就是爹,有奶就是娘。
有人喊道:“我等无罪!”
“有意思!”
王雱盯住了那人,指过去喝道:“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