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一些。”
沈安依旧是哄花花的语气,可闻小种却抽出了长刀。
“想断手还是断脚?”
这些人不是密谍,无需什么严酷的审讯,只要拔刀就能吓尿他们。
男子哭道:“小人说……他们……他们在雄州城外有仓库……”
李自然的面色一白,冷笑道:“什么仓库?某不知道。”
他觉得自己只要不承认,沈安就拿他没办法。
沈安笑了笑:“昨夜某带着邙山军出城,那些贼人就在前方等着,可见是有人在通风报信……是谁?”
没人回答,他继续自言自语:“随后五百余人展开追杀……可你们万万没想到,邙山军竟然能杀光了他们……失望了吗?”
那些商人没有得到消息,此刻听到沈安说起昨夜的厮杀,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“竟然是五百多人?不是说一百多人吗?”
“辽军……不,那些贼人是怎么发现邙山军的?”
“有人通风报信,那些苟日的,该杀!”
“竟然被邙山军给杀光了……一百人杀五百人……我的天……这名将也不能吧?”
“能个屁!本朝哪有这等名将?就待诏一人!”
“以前他们说沈待诏文武双全某还不信,这下某信了。以后谁敢说沈待诏只知道文事,某大嘴巴子抽死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