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雱的性子……大抵一般人都受不了他的性子,但他毕竟只是个少年,加上沈安一直在引导,所以现在改变了不少。
不过老王你别太高兴,那小子是少了些偏激,不过肚子里的坏水却越发的多了。
他笑的很是纯良的道:“元泽和我等都是知交。”
我们是兄弟,不客气!
……
汴梁城外,陈昂和王雱带着一小队骑兵准备出发了。
“官家给了三司户部推官的职务,说是下去好和市舶司的人说话,某却是愧领了。”
陈昂刚到汴梁时被闲置,那时候多少人觉得他此生再无寸进。人倒霉喝口水都塞牙缝,朋友远离,曾经的同僚冷漠,人世间的苦涩和人情冷暖他都品尝过了。
“这一切都是你给的,某记得,记得很清楚。”
陈昂没有拍胸脯保证什么,只是拱手,但那感激之情却溢于言表。
我此去定然不会辜负你的厚望!
沈安看向王雱,说道:“你的身子不好,这一路注意,还有,操练别停。”
计谋王雱不缺,沈安就担心他的身体。
不过在跟着他们操练了这么久之后,王雱的身体改善了许多。
王雱笑道:“放心,这一路某会操练过去。”
“一路顺风。”
“保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