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仲鍼淡淡的道:“只是些简单的分析罢了,不值当什么。只是动机却不明,按理权贵们和安北兄之间的恩怨还犯不着刺杀。”
张八年的脸有些挂不住了。
只是些简单的分析就得了结果,那我皇城司上下岂不是成了猪头?
沈安说道:“对于权贵的心思……恕我直言,你不及他懂得多。”
张八年一想也是。赵仲鍼本身就是权贵之子,对于权贵的心态自然把握的更准确。
他那深凹的眼中多了冷意:“陈钟……此刻多半不在了吧?”
沈安点头,“某要去弄他,你可要跟着去?”
这是要公仇私报,可张八年却笑道:“正该如此,一并去吧。”
“我们走。”
沈安当先出去,赵仲鍼和王雱跟在后面。
两个小子走得很是嘚瑟。
王雱打开折扇缓缓扇动着,冷风阵阵扇在他的脸上,看着怡然自得。
赵仲鍼负手而行,不时看看左右,竟然是微微颔首,仿佛是在检阅皇城司。
这两个小子真是欠揍啊!
陈忠珩的脸颊颤抖一下,赶紧进宫禀告。
“陈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