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忠珩这话问的极为没有水准,赵仲鍼随口道:“泼皮禁不起拷打审讯。这两人手段寻常,口风却很紧,一看就是亡命徒。这等亡命徒普通人不敢和他们打交道,怕被反噬。所以背后那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。”
赵仲鍼和王雱在来时的路上就分析过,所以此刻很是笃定的道:“定然是权贵,但那权贵的身份不高,家业不大,否则来的就不会是这两人……要知道,不少权贵家中还养的有死士……此次若是死士出手,安北兄不可能那么轻松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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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城司的人却在冷笑。
这里是他们的地盘,里面还在审讯,可你这边就给出了结果。
你这是来砸场子的吧?
有人干咳一声,说道:“某看啊!此事更像是商人做的。商人有钱,买的起亡命徒。”
赵仲鍼淡淡的道:“可商人重利,不划算的买卖他们不会做。安北兄和商人没那么大的仇。”
有人冷冷的道:“花钱买了亡命徒就是。”
赵仲鍼再次驳斥道:“商人若是要出手,手段定然狠辣,此二人……不可能!铁定就是某个权贵的人。”
陈忠珩见他执拗,心中不禁暗自叹息:你这个性子……咋说呢,总觉着太倔了些。许多事情不是非此即彼,你何必去较真呢!
屋子里的惨叫声渐渐尖利了起来。
皇城司的人听惯了这种声音,自然没啥反应。可赵仲鍼和王雱却有些不自在。
有人见他们面色微变,就说道:“那些权贵如何敢刺杀沈待诏?你这个说法……可笑。”
皇城司也属于权力机构,思考问题不是先从利益出发,而是从权利斗争出发。
这不能怪他们,一直被压制着的密探们没心思去琢磨人际关系,沈安和谁有仇,谁会对他下狠手……这些和咱们有啥关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