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吏苦笑道;“小人仔细查看,还问了话,是去年他们挪用了,说是吃饭,后来忘记了补回去,待诏,这等事在各处都有,多如牛毛,而且这里才两贯三百余钱,真的……”
真的不多啊!
那些账上出现大规模亏空的多如牛毛,比如说范仲淹的老友滕子京,就是修岳阳楼的那位。这位老兄当年的亏空可大了去,最终只得一把火烧掉了账册,死无对证。结果被流放去了岳州,顺带修了岳阳楼。
他挪用公款的动机值得商榷,但烧账本的举动却让人无语。
重修岳阳楼花费不少,但也能拉动一些鸡滴屁,顺带还是一件文化盛事,这等一举两得的事儿……
两贯三百多文钱去吃饭,也是相应的拉动了些鸡滴屁,按理是好事。
可沈安却露出了狰狞的面容,喝问道:“拿下李赟!”
李赟是个矮小男子,听到这话后就喊道:“救命……”
陈洛冲了过来,单手就拎住了他,回身问道:“郎君,是弄死还怎地?”
李赟差点被吓尿了,他喊道:“这是草菅人命,这是草菅人命!”
沈安可是上阵杀过人的,所以李赟才这般惊惶。
“带进去!”
沈安说道:“某要问话。”
专知官黄渡有些尴尬的道:“待诏,那两贯多钱……”
你这是想闹哪样?补上就好了啊!
沈安肃然道:“莫以恶小而为之!公家的钱,一文都不该贪!”
这话很是正义凛然,若非是知道沈安的秉性,赵仲鍼都差点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