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人来自首?”
沈安起身伸个懒腰,只觉得浑身精力弥漫开来,舒爽之极。
赵仲鍼在边上发呆,怒道:“没有人来,一个人都没有。还有,那些人已经下衙了。”
没人把你这个‘钦差大臣’当回事!
“下就下吧,咱们回家。”
第一次办正事却无功而返,赵仲鍼很是沮丧,回到家中后,连晚饭都没吃,就在自己的房间里想事。
室内从微亮到幽暗,赵仲鍼的眼睛已经适应了这个环境,也忘记了点灯。
赵宗实进来见到这个模样,也没点灯,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内。
赵仲鍼想了许久,少年人不经饿,等饿的受不住时,才想着去寻摸吃的。
“爹爹?”
赵宗实嗯了一声,进来问道:“想什么呢?”
月光从门外照进来,玉色般的纯净,让人心无杂念。
赵仲鍼起身把椅子让给父亲坐下,然后站在边上说道:“爹爹,孩儿在想今日外剥马务之事。”
赵宗实淡淡地问道:“动手了?”
“没有。”赵仲鍼不满的就是这个:“沈安今日就在里面打盹,什么事都没干,那些官吏都在轻视他。”
“生气了?”
赵宗实偏转头问道,面带微笑,看着很是和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