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这个主意不错,正准备试探一番时,远处来了一群人。
“待诏……小人说今日怎地阳光普照,原来竟然是待诏来了这里。”
“小人见过待诏。敢问待诏,这次可能多放些货?小人把在高丽的家都卖掉了,女人也卖了,若是此次不能多拿些货回去,怕是只能吊死在汴梁了。”
“待诏,小人借了不少高利贷,若是不能拿货……那些可是要杀人的。”
“……”
一群商人围住了沈安,七嘴八舌的说着自己的苦楚,有人甚至跪在地上嚎哭道:“待诏,此次若是不多给些货,小人的妻子就要和别人跑了。”
卧槽!
种谔见这人哭的鼻涕口水糊了满脸,悲痛欲绝,不禁叹道:“这生意何其艰难啊!”
确实是艰难,艰难到都要被戴绿帽了。
沈安皱眉道:“此次恐怕会多出一个商人来……”
那些商人闻言就怒了,“是谁?”
谁敢和我们抢食?
那个刚才悲痛欲绝的商人已经是目露凶光,双目梭巡,哪里是要被戴绿帽的模样。
商人逐利,为此可以抛弃一切。
沈安笑了笑:“是交趾人。”
“蛮夷之地!他们也懂的欣赏那等沁人心脾的香露吗?怕是暴殄天物吧。”
朝鲜商人刻薄的道:“而且他们才和大宋交战,这等狡诈之国,就该被排斥在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