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刚才迷迷糊糊的,不过他们若是出来肯定有动静。”
一个密探起身伸个懒腰,打了个哈欠,然后觉得身后像是有个人似的,就缓缓回头……
就在他的身侧,此刻一个黑衣人静静的站着。
这个黑衣人的双眸黯淡,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。
这些都不可怕。
可怕的是这人的脑袋竟然是垂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……
“啊……”
人在骤然遇到恐惧之事时的第一反应是啥?
这两个密探的都是猛地蹦跳了起来,弹跳高度大抵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次做到。
此刻晨光熹微,微光中,五个黑衣人静静的靠在墙上,默不作声。
他们的肌肤惨白,双眸无神,三个脑袋垂落在自己的肩膀上;一个往后倒,只能看到脖颈;最后一个的脑袋垂落在胸前,能看到他的后脑勺……
……
“这是给张八年的贺礼!”
沈安在吃早餐,内容是一大碗汤饼。
苏轼一夜未睡依旧精神抖索,他喝了一口面汤,身体一个激灵,问道:“安北,张八年招惹你了?”
沈安看了一眼在嘀咕的两个小子,说道:“张八年早知道周行的事,可他并未管,某估摸着他都没禀告给官家,这是在坐视……他的目的是什么?”
正在和赵仲鍼低声说话的王雱抬头道:“安北兄,张八年定然是对权贵也没好感,然后想看着咱们和权贵两败俱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