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沈安的吩咐,关闭大半的大门完全被打开了,外面那些闻声赶来的百姓就看到了里面的情况。
泼皮头领觉得这是个蠢招,众目睽睽之下,沈安应该是不敢动手了。
“要说就趁早,别矜持……你又不是女人,矜持个什么劲?”
沈安伸出手去,有乡兵送来了马鞭。
他起身,突然没头没脑的抽打着。
马鞭抽打的声音清脆,泼皮头领在地上翻滚惨叫着,沈安缓缓跟上,一鞭鞭抽打过去。
“太残忍了!”
“竟然动私刑。”
“是沈安!”
“呀!竟然是他?”
“他为何要和这些泼皮动手?”
“怕是有事,咦,官人来了。”
一队巡检司的军士飞奔而来,作为维护汴梁治安的主力军,他们的反应速度能让后世的某些人羞愧难当。
“住手!”
在这些军士的眼中,此刻的酒肆里就是屠宰场。
那些被打断腿的泼皮们在满地打滚的惨嚎着,那些跪在地上的泼皮们在磕头,在庆幸自己逃过一劫。
而最惨的就是泼皮头领,沈安在挥鞭抽打着他,就像是在抽打着一匹不听话的野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