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仲鍼觉得这是一趟再轻松不过的差事,所以微微一笑。
“只是小人却习惯了。”
苏义的话让赵仲鍼的微笑渐渐僵硬,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,更以为这是不好意思,就说道:“这只是小事,只要你答应,明日就能去,钱不会少。”
苏义看了儿子一眼,说道:“多谢了,这里虽然辛苦了些,可却安宁。”
随后他几番劝说,可苏义只是摇头婉拒。
这是什么意思?
难道是欲擒故纵?
赵仲鍼一脸懵逼的回去了。
“安北兄,他为何不答应?送上门的好处……而且某私下和他说了自己的身份,苏义拒绝的越发的坚决了。”
赵仲鍼有些懊恼,喊道:“拿酒来。”
“拿个屁!”
沈安叫住了伙计,骂道:“一点事就让你想以酒浇愁?废物!”
这大抵是赵祯交给赵仲鍼的第一件差事,可他却办砸了。
那种失败感让人沮丧,进而想一醉解千愁。
“要想琢磨透此事,你得先去琢磨人心,滚蛋吧。”
沈安赶走了他,张八年又坐了过来。
“刚才某叫人去……用钱诱惑了苏晏,那少年竟然视若无睹……果然是视钱财如粪土,难怪官家看重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