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雱最近在收集官场信息,然后一一加以分析。
他沉吟道:“最近官员变动颇大,欧阳修调任枢密副使,御史中丞变成了韩绛。韩绛此人城府颇深,此次御史台变故他并未现身,只是事后上了请罪奏疏,这样于公他尽职,于私他接了这件事,显得有担当,此后御史台的官吏们自然会感激他……”
这等为官的手段很是让人敬佩,王雱却觉得自己学不来。
“他若是真的想消弭事端,就不该放任陈挺等人在御史台说安北兄的坏话,可见此人只是深谙为官之道……”
赵仲鍼冷着脸道“此等人不会出错,无需管他。如今只是要想想该怎么给陈挺来一下。”
折克行笑道:“那陈挺定然和安北兄的丈人不合吧?”
王雱说道:“是不合,多番讥讽。”
折克行狞笑道:“该怎么弄?某看就该打!”
赵仲鍼摇头道:“那太过肆无忌惮了些……”
折克行说道:“安北兄,您当初不是说汴梁的风都是温柔的吗,某看正是如此。”
这是怂恿,王雱皱眉说道:“安北兄才将出了风头……出了风头……”
“风头出太多了。”
沈安淡淡的道:“背后捅刀子是无奈之举,可男儿在世,若是不能快意恩仇,那多憋屈!”
“陈挺和赵允良家有些关系!”
沈安的话彻底打消了大家的顾虑,王雱都挽着袖子道:“那还等什么?”
赵仲鍼犹豫了一下,说道:“某本觉得下药最好,不过若是要打也行,只是不许拉下某,大伙儿一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