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滔滔实在是兴奋的不行,赞道:“此次咱们家多亏了他,不但是还了王氏的情,还让她欠了情。”
由欠债的变成债权人,这滋味着实让高滔滔心情愉悦,恨不能马上把这个消息告诉全府的人,甚至是整个汴梁的人。
逆袭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,高滔滔觉得该和夫君分享,可赵仲鍼这熊孩子却没眼力见,一直在说着这事的收尾。
“……宰辅做生意不可取,大宋对底层官吏不大好,薪俸不足以支撑体面的生活,可对中上层官员却好的过分了些,让他们过上了富商的日子……可人得学会知足!”
赵仲鍼的眉间多了不满之色,赵宗实心中叹息着,说道:“勒的太紧也不行。”
他只是随口一说,可赵仲鍼却摇头道:“爹爹,军中经商多年了,现在是明目张胆,朝中上下都知道,却不阻拦,为何?因为军中经商就是为了填补缺少的钱粮……可这个钱粮本该是朝中出的,为何要让他们自己去经商?就靠着不收税来挣钱……”
“文官经商也是这般……”
赵仲鍼很愤怒,然后又笑道:“爹爹,孩儿倒是疯了,这事该是官家和宰辅们操心的。”
高滔滔没好气的道:“以后等进了宫,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
她得意的道:“我家仲鍼这般厉害,那赵宗绛的孩子可能如此?”
赵宗实有些头痛,赵仲鍼见了赶紧告退,然后一溜烟又跑了。
高滔滔等他走后,就看着门外,两个仆妇就悄然出去,顺带还关上了门。
赵宗实在想事,发现室内光线暗淡了下去,就抬起头来。
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对盈盈秀眸。
“官人……”
卧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