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多年来对王雱最凶的一次,可王雱却怡然不惧的道:“爹爹,您有空去国子监看看就知道了,孩儿可从不说谎!”
王安石看着自己的儿子,突然觉得有些累,他摇头叹息:“罢了,你去吧。”
实用之学是很重要,可不能一切都讲实用,儒学博大精深,当刻苦钻研……
……
王雱差点挨了自家老爹揍,而沈安现在却只想揍人。
国子监的大门里,十余个男子正在狂喷。
“凭什么赶我儿子出去,凭什么?”
“我家大郎聪慧好学,你若是不信尽可去街坊那里问问,可就这样的好学生,竟然就被一句我乐意给赶出了国子监,谁说的?出来给个话。”
“就因为不学那个所谓的杂学,就不能进国子监?这是那里的规矩?到了官家面前某也敢问一句!”
“谁乐意去学那杂学?你等问问国子监的学生,若非是有大儒在,谁愿意学杂学?”
几位沈安请来的大儒微微而笑,觉得颇为惬意。
他们来国子监是奔着钱去的,但国子监里竟然教授杂学,他们心中多有不满,只是看在钱的份上忍了下来。
这些男子的话对他们多有肯定,而且还贬低了杂学,让人心情舒畅啊!
“是谁?”
一个男子怒吼道。
“我!”
沈安应了一声,陈本在他的身后低声道:“这些人都是那日被你赶出国子监学生的父辈,他们这几日经常来闹,说是要个说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