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允让摇头,其他人都看向了赵仲鍼。
“仲鍼,先前却是委屈你了。”
那些叔伯先前对赵仲鍼不满之极,难听的话也说了一箩筐,此刻赵允让说清楚了此事,就有些尴尬了。
一个伯父走过来,笑眯眯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,说道:“那沈安就是个有出息的,仲鍼你和他交好,以后定然也会有出息。”
另一个伯父干咳一声,正色道:“先前却是急切了,弄错了此事,幸亏仲鍼当时坚定,否则真把沈安请来了,那咱们家的脸可就丢了,哎!都是急的啊!”
“仲鍼可别往心里去,回头咱们还得托你去感谢沈安一番呢!”
“……”
这些叔伯的态度转变的太快了,让赵仲鍼有些茫然。
他想起了沈安当时说嘚瑟的时候,那神色有些唏嘘,当时他还以为是为了自家,此刻想来,定然是在为了官家的境遇。
我也是嘚瑟的,所以才没有体会到那等心境。
安北兄当时也在暗示我,可我却没有察觉,他定然是失望了吧……
在一阵热情的声音中,赵仲鍼躬身道:“此事多亏了安北兄,我在此事上却是轻浮了,自请静室独处三日。”
这群叔伯一下就愣住了。
“仲鍼此次表现的很是坚定,为何说是轻浮了?”
有人不解,赵仲鍼说道:“若是能早些察觉了官家的心思,翁翁也不会遭罪,我却是错了,不孝之至。”
他冲着一脸欣慰的赵允让躬身,说道:“翁翁保重,孙儿这就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