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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沈安的一堂课下来,赵仲鍼觉得这才是道理,而且是无法反驳的道理。

王雱的倨傲消散了,他走到沈安的身前,郑重的叉手行礼,说道:“小弟跟着家父走南闯北,见识过各色人等,自觉余子碌碌,所以孤傲。今日安北兄的一席话让小弟自愧不如,只觉得多年潜心于佛道之说全然无用,多谢!”

你才十余岁,什么叫做潜心多年?

不过余子碌碌的评语倒是符合这娃的秉性——眼高于顶,目中无人。

可这位眼高于顶的王雱,此刻却躬身行礼,对自己很是恭谨。

沈安看到了赵仲鍼见鬼般的眼神,就干咳一声,说道:“你既然喜欢这些,以后可探讨一二。”

王雱被这一堂课的内容给折服了,他拱手道:“不敢说探讨,当是请教。”

沈安云淡风轻的道:“小道而已,不值当如此。”

你不是喜欢装比吗?那哥装个给你看看。

王雱怒道:“安北兄这是羞辱于某吗?”

沈安愕然,心想这娃咋又炸毛了呢?

天才少年果真是不好糊弄啊!

可王雱的愤怒依旧,他指着外面说道:“安北兄可知道今日这番话出去的后果吗?”

沈安正色道:“一些个人的探究而已,别说出去。”

天知道哪位大佬会觉得这是异端学说,要是他们想把哥给绑柱子上烧死咋办?

王雱的眼中多了火热,说道:“安北兄,多少人和小弟一般的对天空痴迷不已啊!可百般探究却只是无奈,最后还得从佛道的典籍里去寻求答案。可那些答案却隐晦含糊,无法旁证……”

他的目光太过灼热,以至于沈安只得侧过身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