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祁出班道:“是很艰难。”
他想低调一阵子,所以说完后就回去了,堪称是惜字如金。
韩琦皱眉道:“这是祖宗之法!”
妈拉个巴子的!
沈安不是冲着韩琦骂,而是冲着这个狗屁的规矩骂。
遇到难题没有主意没关系,咱把祖宗之法扯出来找案例,照猫画虎总是没错的。
沈安再问道:“臣敢问三司使宋相,我朝如今一年养兵花费多少?”
宋祁看了赵祯一眼,然后摇摇头。
这个数据属于机密,不可对外,仅能在宰辅中传播。
赵祯犹豫了一下,因为今日在场的人不少,一旦那些数据散播出去,不但敌国能知道大宋的底细,百姓们也会……
他们怕是会慌张啊!
沈安见状就笑了笑,说道:“其实不说,臣也知道……”
你这是想诱导?
宋祁觉得这个少年也不是兄长所说的那么能干,有些自以为然了。
“臣任职枢密院副承旨时,对兵房多有关注……”
沈安从容的道:“一名禁军中的步卒,一年要耗费五十贯。厢兵少些,要三十贯。禁军约六十多万,厢军约五十万……臣的心算不错……禁军每年耗费三千万以上,厢军每年耗费一千五百万贯,两者相加,四千多万贯的军费……陛下,我朝岁入多少?”
赵祯只觉得背后有谁刺了自己一下,他看着富弼,问道:“富卿,这话可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