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克行恍然大悟,然后拱手道:“安北兄高见,小弟受教了。”
他仔细琢磨着,终于琢磨出了味道,然后感动的看向沈安。
沈安微微点头,欣慰的道:“能悟出来就好。”
折克行的眼睛有些红,他低下头,任由泪水滑落,说道:“安北兄,您教我的是治国之术啊!”
以文人对武人的鄙夷和戒备,武人哪有机会学这些。
若是府州折家知道了这些,他的那些堂兄弟们铁定会羡慕的睡不着。
前方就是高丽使馆,折克行压下了心情,问道:“安北兄,那高丽人呢?”
沈安的面色微冷,说道:“墙头草罢了。墙头草不可怕,多了去。可当了墙头草还喜欢自作聪明,这就该打了。”
“见过待诏。”
金诚道面色惨白的出来了。
沈安在马背上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问道:“贵使,赌注何在?”
这个赌局就是金诚道引发的,所以沈安问的很是理直气壮。
金诚道一回来就在搜刮财物,可仔细一算,还差了些。
他低头道:“待诏,差……差了些。”
沈安冷笑道:“差了多少?”
金诚道抬头,见那些旁观者们都面带鄙夷之色,顿时一股羞耻感就袭上心头,他哀求道:“待诏,且等某去筹集一番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