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沈安更快,他一书本拍在打盹的折克行的头上,然后说道:“大宋的帝王这是先怕武人,于是以文御武。然后又担心文官,于是把各种职务肢解了,互相牵制……这也怕来那也怕……这帝王做的有意思吗?”
“啊!”
折克行被拍醒了,抬头吸吸口水,然后茫然的道:“有意思,有意思!”
沈安满脸黑线的看着他,怒道:“午饭不许吃!”
赵仲鍼灰溜溜的回到府中,先去看了果果和妹妹在一起玩耍,然后才去找到了赵允让。
天气冷了,老赵也没法袒胸露乳了。
老家伙躺在榻上打盹,听到脚步声后就睁开眼睛,问道:“可是仲鍼吗?”
“翁翁。”
赵仲鍼疾步过来,给他掖了掖被角。
赵允让缓缓坐了起来,接过茶水喝了一口,问道:“黄奇之死就是件烂事,沈安慌了吗?”
赵仲鍼想起了因为中午偷吃东西,被沈安拎着木棍到处追打的折克行,不禁就笑了,说道:“没慌,他还说了些……朝堂之事。”
“何事?”
赵允让闭上眼睛养神。朝堂之事……沈安还是太年少啊!
“他说三冗主要还是因为帝王畏惧了……”
“嗯!”
赵允让睁开了眼睛。
“说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