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周围的人,茫然道:“我这是死了吗?”
富弼欢喜的道:“快去禀告陛下,就说救醒了。”
边上有内侍一直在等消息,闻言转身就跑。
韩琦动了动眼珠子,边上的御医说道:“韩相公这是大喜大悲,加之晒久了日头,所以就晕了,养两日即可。”
富弼挥挥手,有人送了御医出去。
室内只剩下了他们两人。
富弼叹息道:“稚圭,当年之事你并无过错,何苦呢!”
韩琦缓缓撑着坐起来,然后拿起茶杯一口饮尽。
他打了个水嗝,然后目光呆滞的道:“我并未错。”
富弼说道:“沈安为了护住折克行,也是无心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
韩琦渐渐的恢复了精神,然后舔舔干燥的嘴唇,富弼就叫人去取水来。
“你回去休养一阵吧。”
韩琦摇头道:“沈安是无心,可那句话却让我有些警醒了。”
富弼好奇地问道:“什么话?”
韩琦微微抬头,近乎于真诚地说道:“他问谁的功绩能比得过折家,所以我当努力做事,报效官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