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小屁孩,不知道跟着谁学了这些,动不动就说弄死谁。
沈安干咳一声,赵仲鍼马上就端着脸道:“此事要应对妥当才好,要不晚上寻个机会套他的口袋?”
晚上套口袋,这不是泼皮们的手段吗?
王天德在边上已经听的目瞪口呆了,心想汝南郡王可是宗室长者,传闻中最为刻板的一个人,可你沈安竟然把他的孙子给带成了泼皮……
他想起了一句话:要想害人,那就教坏他的子孙。
沈安难道和汝南郡王府有仇?
沈安干咳的声音更大了些,赵仲鍼这才赧然的道:“刚才却是头晕了一下,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。”
这是沈安吧?
王天德觉得这股子不要脸的劲头真的就是沈安的翻版。
“这事你们看怎么弄?”
三人站在布庄的对面,沈安还和老农般的把手袖在袖子里,就差吸吸鼻子了。
王天德见钱林缓缓踱步出来,然后站在门内冲着这边冷笑,就说道:“要不我去各处瞅瞅?好歹先弄些布匹来存着,还有干花,这个有些头痛。”
沈安点头道:“老王你是从商人的角度看问题,这个我不怪你,仲鍼你来说说。”
赵仲鍼在盯着对面的钱林发狠,闻言就说道:“他们既然不要脸,那咱们应当更不要脸才是,干脆我去找我翁翁……我翁翁更不讲道理……”
这是请不讲道理的出马,收拾对面那个不要脸的货色。
沈安叹道:“动不动就想搬出长辈来摆平事情,这是什么?”
赵仲鍼摇头,沈安骂道:“这是纨绔!丢人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