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年头汴梁的青楼事业红红火火,竞争激烈,要宰也只能宰菜鸟啊!
所以她们打起了精神。
“寒蝉凄切,对长亭晚……”
柳永的词永远都是青楼女子的最爱,这一点谁都无法取代。
女伎曼声而歌,歌声柔美。另一个女妓在边上翩翩起舞。
前世见过许多卖肉的舞蹈,所以沈安只是听着歌,倚在窗户边往下面看热闹。然后那两个女人又把他重新降格为菜鸟,并认为这货没开叫,是个雏。
一个老头抱着个孩子在街头游荡着,他身后跟着个仆妇,紧张的一会儿左,一会儿右的想把孩子抱回来,只是老头就当没看到。
“哇!”
孩子终于哭了,老头慌乱的哄了几下,却没效果,就郁闷的把孩子交给了仆妇,然后仰天叹息。
然后他就看到了沈安。
沈安飞快的把脑袋缩了进来,然后起身准备开溜。
“郎君,可是要走吗?”
可警惕的女伎却马上就喊人来了。
在汴梁你就别想白嫖!
不,是白吃。
沈安急匆匆的给了钱,结果竟然被加了三成。